七个樱桃.🍒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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双子座ENFP女 樊振东/崔胜澈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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【命韵峋环】心疼



朱韵x李峋


灵感来源👇🏻


又名李峋你懂不懂老婆


追剧中。


微意识流预警。






——


准备好了three two one

I'm always online

和你one to one  爱开始扩散

我们连结了 穿越天空银河





和好后的一个月,李峋在医院撞见了跟他说要和任迪出去逛街的朱韵。




付一卓又崴了脚,李峋沉着脸给他拿药办手续缴费,转弯的一瞬间看到了低着头经过收费大厅的朱韵。



早上出门的时候他刚帮朱韵选了一件白色的毛衣,捏着她腰间的软肉在玄关处又亲又咬,朱韵被他逗得咯咯笑着,一个劲儿地喊他哥哥求饶。



那么鲜活的笑闹着的朱韵,现在却独自一个人穿梭在医院的人群中。



李峋看着她走远的背影,觉得朱韵整个人被巨大的寂寥包裹着,他语文水平一般般,不太能准确描述出那种感觉,只知道自己并不愿意看到这样的朱韵,让他生出一种把握不住的感觉。



朱韵回家的时候,李峋难得的已经在餐桌前坐着。



“今天回来这么早?难得啊李老板。”



“嗯。”



李峋看了她一眼,“你去哪儿了?”



朱韵放下包的动作顿了顿,“逛街去了呀,早上不是跟你说过。”



“是吗?”



李峋转着手里的打火机,开合的声音在空气中十分明显。



他还是没有选择过多追问,因为在他的记忆里朱韵也曾有过自己的小秘密,但最终还是会向他和盘托出,毕竟她最爱他。



“逛一天街肯定累了,快来吃饭。”




再次察觉到不对的时候,是李峋半夜起来喝水,看到朱韵一个人站在阳台上吹风。



很单薄的白色睡裙,披散的长发,朱韵光着脚站在阳台的瓷砖上,纤瘦的仿佛下一秒就要被风吹走。



李峋莫名的感到心慌,他猛地拽开阳台门,将朱韵死死地圈进怀里,声音都染上愠怒,“你在干吗?”



朱韵被他吓了一跳,在李峋怀中恍然抬头,眼里盛满了破碎的光,脸上沾湿着满脸的泪水。



太脆弱了。



脆弱到李峋几乎是瞬间就软了语气,心疼地吻去那些泪滴,“韵韵,你怎么了?”



朱韵只是摇头,抓着他的袖口说,“李峋,你带我回去吧。”



李峋。



你带我走吧。





公司的新项目对接,李峋去洽谈合同的时候才发现对方前来接洽的人是朱韵的父亲。



整体流程都非常顺利,临走的时候朱光益拍拍李峋的肩膀,“一起吃顿饭吧。”



李峋实在有些受宠若惊。



不管他有多傲气,不管他在别人眼中有多么厉害,在朱韵父母面前,他始终是处于下风的,十八岁那年他被学校开除,二十二岁那年他锒铛入狱,他永远做不成朱韵父母眼中的合格女婿。



包间里坐着的不仅有朱光益,还有朱韵的母亲刘爱琳。



李峋垂着眼站在门口,一时之间不知道该不该进去坐下。



“李峋。”



先开口的是朱韵的母亲,她的脸上依然化着精致的妆,只是岁月总会留下痕迹,眉眼间的疲惫无法用任何东西遮掩。



“进来坐吧,看看有什么想吃的。”



菜基本上点的差不多,李峋大概翻了一下菜单便又放回去,“我吃什么都可以的,不用再刻意点了。”



三个人相顾无言,直到服务员把一道又一道菜送上桌,刘爱琳终于忍不住似的伏在朱光益的肩头哭起来。



场面一时之间有些诡异,朱光益伸手轻拍刘爱琳的肩膀安抚她,朝李峋抱歉的笑笑,“不好意思啊李峋,阿姨她...就是有点儿激动。”



他们之间终于开诚布公地谈起来,而话题的主人公无非就是那个他们三个都爱着的女孩儿——朱韵。



李峋第一次有一种他们两个终于被认可的感觉,很多年过去,是是非非全都沉淀下来,他和朱韵深一脚浅一脚地互相推搡着走了很久,终于有一天当着所有人的面肩并肩站在一起。



气氛算得上其乐融融,直到朱韵匆匆忙忙地推开了门。



她几乎是像一个小炮弹一样冲进来的,在看到朱光益和刘爱琳的时候狠狠瞪大了双眼,随后一把把李峋拽起来挡在身后。



没有人反应过来到底发生了什么,甚至于李峋自己都是懵的,他从来不知道朱韵的力气有那么大,挡在他面前的身影单薄却充满力量。



“你们在干吗?”



她大概是跑着过来的,说话时的喘气声十分明显,像一头充满敌意的小兽。



刘爱琳向前走了一步,“韵韵....”



“你别过来!”



朱韵的反应更加激动,她再次向后靠,李峋被她挤得整个后背都贴在墙壁上,动也动弹不得。



“你们又找李峋干什么?你们答应过我的,现在为什么又来找他?”



“我们只是聊一聊,”朱光益开口回答,“韵韵,你不要这样对妈妈讲话。”



“只是聊一聊。”



朱韵的声音很轻,像风中容易被吹走的蒲公英。



“他和你们没什么可聊的,你们只会伤害他。”



“朱韵。”李峋在身后喊她的名字。



“不该这样和爸爸妈妈讲话的对吗?我们只是吃了顿饭,什么争执都没发生。”



朱韵回头看他,眼泪一颗又一颗砸下来,李峋恍然发现她好像又瘦了,整个人像一枝破败又妖冶的红玫瑰,他忽然觉得他对现在的朱韵很陌生。



她以前灿烂又活泼,永远充满活力永远生机勃勃,像这个世界上最耀眼的宝石一般闪耀,现在却透露着深深的落寞与寂寥,整个人都好像被笼罩进了黑暗中,再也过不得有阳光的日子。



“韵韵....”,李峋轻声叫她。



那种害怕的感觉又涌上心头,李峋觉得自己这辈子都没有这么难受过,他就站在朱韵面前,但他什么都看不懂,他不知道朱韵到底经历了什么,他不明白曾经骄傲明丽的小公主怎么变得如此惊弓之鸟,一点风吹草动就会让她不安到极点。



朱韵整个人都在发抖,抓着李峋的领口嚎啕大哭,她将头深深地埋在李峋胸口,哭着说你别离开我。



李峋把她紧紧搂在怀里,体温透过衣服传给朱韵,他说,“我不离开你。”





李峋拿着毛巾给朱韵擦了脸,扶着她的肩膀要她躺进被子里好好睡一觉,而朱韵睁着大眼睛看他,手指死死勾着李峋衣服的下摆,“你不会走吧。”



李峋摇头,“不走。”



“我醒了就能看到你。”



“对。”李峋又点头,“你睡醒我就在这儿。”



朱韵睡下之后,李峋望着她在睡梦中仍然皱起的眉毛发呆,确认朱韵睡熟之后,他轻手轻脚的去了客厅。



任迪、田修竹、朱韵的父母。



李峋和他们分别通了电话。



他终于知道了,朱韵在他入狱后是怎样生活的。



无尽的黑暗,被锁住的家门,父母的不理解,一天天瘦下去的身体,心底无限的愧疚,不论如何抗争都逃不过的出国的命运。



朱韵那时候太痛苦了。



痛苦到其实这么多年她一直都没有走出来。



她出国工作和学习,她回国遇到李峋,她坚韧的留在李峋身边,她一次又一次沉默地流眼泪,她和李峋和好。



所有人都觉得她已经没事了,李峋甚至不知道她曾经是这样的痛苦,只有她自己,只有朱韵自己,在无尽的痛苦中浮浮沉沉的挣扎,她那么无助,那么崩溃,却只是在每一个清晨到来的时候扬起笑脸面对每一个人。



李峋生平头一次痛恨自己习惯性的沉默,他撞见过独自去医院的朱韵,他拥抱过独自站在阳台上的朱韵,可他什么都没问,朱韵浑身上下写满了你快救救我,可他却还在等着她主动开口。



二十五岁,李峋出狱的第一年。



他终于再一次掩面痛哭,苦涩的泪水像是要淹没所有。




朱韵太害怕有人会伤害到他了,所以在得知李峋在饭店和她父母吃饭的时候才会突然闯进来,她决绝地把李峋护在身后,就像是做好了战死沙场的准备。



“我有我的国王,我是他的不二之臣。我愿意为他摇旗呐喊,也愿意为他战死沙场。”



十八岁那年说过的话,朱韵一直在说到做到。





睁眼的时候天色已经昏暗,朱韵动了动身子,发现李峋正拉着她的手发呆。



“李峋。”



刚睡醒的声音有些哑,李峋半搂半抱的把朱韵圈在怀里,拿过床头柜上的保温杯喂她喝水。



他们之间太过默契,只是一个眼神朱韵就明白李峋大概已经知道了所有事情。



她将自己狠狠嵌在李峋的怀里,声音破碎无助,“李峋,你不要再丢下我了。”



“不会了。”



李峋的声音也闷闷的,浓厚的心疼藏不住,“永远都不会离开你了。韵韵,你只是生病了,我会一直陪着你的。”



朱韵在他怀里猛点头,一边笑一边吻上李峋的嘴角。



“你一直陪着我,我很快就会好。”





彩蛋是心疼老婆的小狗一枚





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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