樱桃酱.🍒

可以叫我七七🥰
双子座ENFP女 樊振东/崔胜澈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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【命韵峋环】空白格



朱韵x李峋


追剧中。


微意识流预警。


 

刀🔪一把。


假如朱韵死在了那段暗无天日的日子里。

 

 

 

 

 

 

——

 

我想你是爱我的

我猜你也舍不得

但是怎么说 总觉得

我们之间留了太多空白格




李峋出狱后很久,都没有见过朱韵。



他自己不愿意去提起,任迪每次要开口也被他提前甩过去一个眼神制止,朱韵自己也没有出现,所以总体来说,他们生活的像两条平行线。



时间一点点向前流逝,李峋按照自己的计划一点点收复失地,背叛的人要付出代价,他正在践行这句话。




L&P被他夺回来的时候,高见鸿站在办公室的桌子前和他对视好久,兵戎相见针锋相对了这么多年,他们做过背靠背的兄弟,也做过面对面的仇人。



技不如人这句话高见鸿终于愿意低头承认,他不仅技术不如李峋,识人的能力也不如李峋。



只是还有一件事。



李峋这辈子恨谁都可以,对谁无所谓都可以,但对朱韵不行。



朱韵太爱他了。



所以总要为这份爱失去些什么。



“朱韵她....”



李峋锋利的眼神又递过来,“别提她。”



高见鸿被迫闭嘴。



那好吧,他在心底里默默反驳李峋,这可是你自找的,后悔也没用。




后来很多事都步入正轨,李峋和高见鸿的公司经营的越来越好,栗山顶许下的誓言他们终于快要实现,少年也终于在风浪中成长。



谁也没有再主动提起,那个拥有清丽笑颜的公主殿下。




功成名就的二十八岁,李峋喝醉了的时候也会想,朱韵真是个没良心的,居然一次也没来找过他,难道任迪和老高就不会间接的透露自己的消息?



真是蠢死了。



宿醉之后头痛欲裂,李峋一边刷牙一边又想,不来就不来吧,来了也是和他不欢而散,她能过得好就行了。



镜子里的人一头黑发剃成板寸,压根看不出曾经张扬狂傲的金发痕迹,李峋对着镜子发呆好久,终于承认岁月不饶人。




田修竹的画展又在国内举办,李峋对着网站上的巨大海报看了很久,最后同意了付一卓发来的邀请。



他一进门就直奔《嶙峋》那幅画。



那是他们暧昧而又亲近的一段时光,穿着白色羽绒服的朱韵像是一只小博美,帽子上围着一圈的白色绒毛衬得她娇软可爱,公主殿下不畏严寒和他站在一起等出租车,奔跑起来的时候像是春天最自由的柳絮。



可那都是从前了,现在她肯定已经站在更高更远的地方了,像公主殿下那样的姑娘,一辈子都是顺风顺水的,父母虽说是有些强制专断,但总也是为她好的。



李峋的兴致一下子低落下来,随便扯了个理由就要往回走,临出门时,他被贴在墙上的另一张海报吸引驻足。



那幅画的主体是一个穿着白色裙子姑娘的背影,及肩的长发披散在肩头,头顶扎着一个小揪揪,面朝着充满阳光的金色而站。



几乎都不用思考,他便知道那是田修竹笔下的朱韵。



他们或许已经连婚礼都办完了吧,也许孩子都有了,田修竹虽然看起来手无缚鸡之力,但符合朱韵父母心中乘龙快婿的标准,对待朱韵也是很不错的。



这幅画并没有让他停留太久,李峋闭了闭眼,快步离开了画展。



不远处站着的是田修竹,他指甲扣在掌心忍了很久,最终还是没有追上去,那时候答应过朱韵的,他不能说话不算话。




李峋三十岁的时候,方舒苗从国外学成归来,他们一起组了个局为她接风洗尘,也算是老朋友好久不见的一次聚会。



朱韵还是没有来。



时隔多年,方舒苗早就不是当初一本正经的班长大人,国外的经历让她变得知性成熟了很多,端起高脚杯喝红酒的时候和以前放荡不羁的任迪有些像。



气氛陷入诡异的沉默,高见鸿低着头不说话,任迪转着手里的酒杯默不作声,李峋生平第一次有疑惑到心慌的时刻,沉着声主动开口问怎么了。



方舒苗手里的烟闪着火光忽明忽现,她指尖轻轻点了点烟头,散落的灰烬洋洋洒洒散在桌面,女士香烟被怼进烟灰缸,方舒苗站起身从包里翻翻找找,拿出一张白色卡片递到李峋面前。



“八年了,去看看她吧。”



李峋还是接过来了,翻开卡片看上面的字,是一个墓园的地址。



浑身上下的血液都在此刻停滞,他就快要找不回自己的声音,扬着头问方舒苗怎么回事。



“别开这种玩笑。”



“开玩笑?”方舒苗喃喃地说。



“我倒希望这只是一场玩笑。”



“李峋,田修竹怎么没揍你一顿。”



李峋没说话,到现在为止他开始祈祷这是一场梦,方舒苗没回国,他也没来参加这一次的接风宴,手里拿的卡片顷刻间就会碎成一堆粉末消散。



可是事与愿违,命运的齿轮兢兢业业地重新转动,他走到这一步了,就必须继续走下去。



“朱韵要所有人都保证,这件事一直瞒着你。但我觉得,你还是挺应该知道这件事的。”



方舒苗浑身都在抖,任迪把外套披在她的肩头,双手紧紧揽在她的双肩。



“八年了,李峋。你不会真以为朱韵过得很好吧?”





他开车去了那里。



朱韵的墓碑就立在他面前,照片上的女孩儿巧笑嫣然,穿着那条蓝色的公主裙,还配了白色的短款外套。



整整八年。



李峋出狱又复仇的八年,朱韵就一直待在这里。



任迪说,那时候她的身体每况愈下,醒着的时间一直在流泪,大部分时候都在梦境中沉睡。



朱韵的父母不肯松口,带着朱韵看了一个又一个医生,后来又让她自己在家休养,因为医生说心病无药可医。



她的身体从小就不算差,所以父母只觉得她是生病了,认为她一定会好起来。



任迪、付一卓和方舒苗都来劝过她,但朱韵只是垂着头沉默,好半天才说一句,“我知道了。”



田修竹来的那天,外面下了好大的雪,朱韵穿一条白裙子,倚在窗边看外面洋洋洒洒飘落的雪花。



“修竹哥。”



朱韵的声音很轻,“你也觉得是我错了吗?”



空气安静了很久,最后田修竹说,“韵韵,我给你画幅画吧。”



画展的那个作品就是那次留下的,画完之后田修竹问朱韵现在最想见什么,这个问题刚问出口他就后悔,觉得朱韵一定会说最想见李峋。



但朱韵回过头冲他笑,“最想见太阳。”



把这件事说给朱韵的父母时,他们都觉得朱韵就快要好了,可事实上朱韵的身体却更差了,她开始不停地呕吐,什么都吃不下去,皮肤大片的出现红肿,体重不断下降。



当她在深夜抱着马桶吐出鲜红的血液时,被连夜送进了ICU。



朱韵的母亲,那个不可一世的骄傲的教育局主任,她终于肯低下头,说韵韵,只要你好了,妈妈就让你去见他。



但朱韵只是摇摇头,她说,“背叛的人下地狱。”



最后一个要求,朱韵又开口,我的遗照,要用穿着裙子的那张。



她的灵魂早已经行将就木,腐烂枯朽的像是死了一百次不止。



但她的爱仍然滚烫。




那一年的最后一场雪落下时,朱韵失去了最后的呼吸和心跳。




李峋的指尖终于触碰到那张相片,他不可抑制的念出她的名字。



“朱韵....”



眼泪终于一颗一颗砸下来,他像是回到了这一生中最难以继续过下去的日子里,抓着那块墓碑狠狠地弯下腰。



整整八年。



他居然都以为朱韵过得潇洒惬意。



他居然还在责怪她不主动来找自己。



原来高见鸿那时给过他机会,任迪也试图将这件事透露给他,是他自己把自己困在一个陌生世界中不肯知道任何事,是他先放下了所有知道这件事的途径。



是他先做了错的选择。



所以也是他活该承受这样的惩罚。



那么好的朱韵,笑着说你选我吧的朱韵,见他总是跑着来的朱韵,皱着眉头关心他的朱韵,早在八年前就在这个世界上消失了。



她再也不会和他道歉服软了,也更不会跟在他身后叽叽喳喳像个小喜鹊一样了。



所有人都在逼她,甚至于他自己也在逼她,所以最后,她终于带着一身的伤痕逃离这个世界了。



李峋又想起那场在巨大玻璃窗面前的对话。



“背叛的人下地狱。”



“那就当是我背叛好了。”



背叛的人的确下地狱。



是朱韵替他下地狱。





他们两个人之间,终于留下永远跨不过的空白格。







彩蛋算番外。是独属于李峋和朱韵的一场梦。





别管了。把自己刀哭了。

纯瞎写。都是假的。命韵峋环是真的。

今晚记得看公主表白!







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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